海口由来告知你以水创造城市的秘密

海口日报报道。

现代模拟的海口所城。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南渡江入海口区域图。

宋时白沙津所处水域。

横跨白沙坊和新埠岛的新埠大桥。

编者按：

海口历史悠久，人文丰厚。那些淹埋在历史深处的古韵，正期待着人们的温情之手去弹拨，发出耐人寻味的回响；而处在繁杂社会的人们，也正渴望历史深处的宝藏，能焕发光芒，给现代的精神生活以滋养。为满足广大读者的历史情结、人文情怀，打造一个具有符号性的文化品牌，海口日报从即日起开辟“副刊·地理”版，专门对海口乃至海南的人文历史上某个点与面，那些特色鲜明具有积极意义的史上人、物、事，以及有亮点的地方风土人情民风民俗等进行寻根溯源，将结合实地探访、史籍史料和专家研究，推出一个个系列报道，给岛内外人们了解古今海口、海南打开又一个明亮的窗口。

本期提示：

这个滨海大都市，为何叫海口？一般的宣传册、一般人会说：因地处南渡江出海口而得名。但是，该名始于何时？却只有史籍和一些史学研究与爱好者所熟知。早在南宋时，迁津建浦在今海甸岛，由此出现当时著名的商贸港口“海口浦”，“海口”一名便自此开始，至今已有千余年。后经历朝历代，其所属县和名称多有变换，但改变不了的事实是，最初得名的那一块浦滩，以及后来建城的那一片海岸地，都是经过南渡江长期冲积所形成的陆地。追溯历史，如今的海口，可说是一条江养育，一个滩涂成就，一座所城扩大，江海滩涂共同孕育而出的南海明珠。

新埠桥上的“渔女”雕塑。

海口由来：南渡江入海书写的传奇

海口日报记者彭桐文/图

A、宋代海口浦

无论流经地怎么变化，江水不变，方向也不变，总是要流入大海的。全长公里的南渡江，是海南第一大江，它发源于白沙黎族自治县南峰山，流经儋州、琼中、临高、澄迈、定安等市县，几经辗转，汇合诸水，如一条蛟龙，扑入琼州海峡的浪涛中。其作势扑腾的瞬间，龙爪留下的痕迹，形成了南渡江入海分叉的沟河。

“除了在新埠岛东侧入海的主干，还有横过岛的一条河我们俗语叫‘后溪’，还有从这桥下穿过到白沙门入海的一条，依旁边的横沟村名而叫横沟河！”今年59岁的海口市民李运全，老家在横沟河西畔的新安村，他站在新埠桥上，指点南渡江，讲桥周边的过去，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运全讲述南渡江入海口的变化。

桥是年建成，由白沙坊横跨到新埠岛。没有桥的时候，桥底下位置是海口市游泳场，天气睛好时，从游泳场的高处能看到横沟河入海口的景象。李运全小时候，常在场内外玩，还坐小船到入海口处耍，放眼所见的只是新埠岛的一片浅滩。在眼前满是现代化小区、酒楼时，儿时熟悉的场景早已不见以后，作为文史研究爱好者，李运全对这一片愈发好奇，从古籍史料中，他发现江海之水改变世界的奇迹。

横跨白沙坊和新埠岛的新埠大桥。

南渡江平均每年向海输送52万吨泥沙。江河长期冲积，海沙不断雍塞，海口陆地逐步形成。有专家考证，历代海口陆地由南渡江冲积的路径是，先上游、后下游，先东南、后西北，逐一形成并扩大起来。在隋唐前，南渡江由博冲河口入海，冲积形成白沙陆地，出现白沙河。在宋代前，在白沙下游先后出现白沙门、海田村、关厂村等陆地。再之后，白沙外出现称作外沙的沙州，发展成为是海中岛屿的新埠岛，并在该岛与白沙（今新埠大桥西南侧桥头白沙坊）之间形成白沙津。

海口最早的街道白沙街，如今已寥落，路面已斑驳。

白沙津，也称白沙港、白沙渡，后又名神应港，是宋代琼岛最大的贸易港，货物出入之主要门户，又是宋元水军置镇设防的郡治咽喉重地。南宋王象之《舆地纪胜》记载它作为神应港的神奇之处，由于海岸屈曲，不通大舟，多次人力疏浚，耗费巨资，一次飓风大作，暴雨倾盆，南渡江水自冲成港，人们以为神助之果，故以“神应”名港。就在白沙津港道屡遭浮沙淤塞，大船不得不常泊白沙口（白沙津入海口，亦即白沙门），在这宋时码头驿站“星轺驿”候潮而进时，海田村不断扩大，地增人多。

曾是海口港码头的水巷口。

海田即今海甸岛，原指海甸6村（一庙至六庙），现为水岸阳光、水岸听涛和金都等小区。它是历代洪潮冲积形成于南渡江口的一块浦滩之地。《海口市志》载，宋开宝五年（年）迁（白沙）津建浦，设海口浦。“海口”一名自此始，至今已有年。海南文史专家蒙乐生在其《蓝色海岸白沙门》一书中称，到了清代，两广总督张之洞视察琼州海防，看到海田一岛，扼海口之咽喉，为琼州之门户，位置特殊，形势险要，于是便改“海田”为“海甸”。古人也说，南渡江就像一条奔腾入海的巨龙，而海甸岛则是巨龙嘴中吐出的“巨型宝珠”。

白沙坊里的古庙。

取名“海甸”是借朱元璋在其颁发的《劳海南卫指挥敕》中把海南称为“南溟奇甸”之意，也有张之洞借“海甸”来表示他为国效劳、治理海疆的决心。站在琼州大桥“穿”桥而出的一棵余年的榄仁树下，追寻历史，李运全说，海甸溪（河）也是张之洞下令凿通，原来其家新安村与白沙坊是连成一片的，海甸河也只有钟楼西端连海。年围海造田，把海甸6村、白沙门等大小16个村庄，以及河流、渔塘、农田、滩地等围成一片，以“海甸”之名，称为“海甸岛”。

“无论怎样沧桑巨变，”李运全说，不能改变的是明清时期的‘海田村’（海甸6村），是古海口的策源地这一事实，“自从宋代有了海口浦，在熙宁四年（）属琼山县，在其后历代海口所出现的海口都、海口所、海口营、海口汛、海口镇、海口埠、海口市等名称，均源于此！”

白沙坊里的古庙。

B、明朝筑所城

宋时白沙津如官渡，内地官员来此登记获准上岛，或往东走到琼山、琼海、万宁，或往西行到澄迈、临高、儋州。海南各地书生赶考，也是由此坐船出岛。加上是货物出入之主要门户，海运十分发达，港口变得繁荣，附近的白沙便成为对外贸易的市场，长约米的白沙街，便是海口地区最早出现的街道。这是一条石板路，由它到仙桥路，向西到通津村（后称三亚坊，今和平桥西南侧的三亚街）。在李运全的记忆里，他小时候人们穿木履走在这条石板路上“嘎嘎嘎”作响，“在上世纪50年代它还是海口最繁华的区域，但是在清代最热闹的地方已转向西边所城四牌楼街了！”

清末民初海口图。

实际上，三亚也是海口市出现较早的村庄之一，在宋代白沙津出现之前，它就已存在。而且是海口浦渡海码头之一，元水军练兵之场所。与李运全等一起考证过白沙、白沙津、白沙门的文史研究者冯仁鸿研究认为，宋元时期的海口浦（海田村），宋代置过县儒学，元时设过“南蕃兵营”、“蕃民所”，并由此渡海，它是海口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也是白沙津、白沙口和海口港的贸易中心之一，故有古海口市之称。冯仁鸿在《琼崖史海钩沉》一书中说明，海口浦不断扩大，港口码头移到通津，水巷口建成官渡，“元至治初（年），文宗潜邸时，自此登岸”。

昔日海田今已是高楼大厦林立的新城区。

“这里所说的海口港，并非今日人们所熟悉的新港或秀英港！”海口文史研究者石梁平说，宋末元初，“自浦渡海”，称“海口港”。按《明洪武海口所城位置图》显示，它在水巷口码头、海田村和白沙门的西侧，“那时，如今的长堤路一带还是海水覆盖之地，水巷口两侧至通津村一带弯曲的海岸也都是南渡江长期冲积的泥沙所形成的陆地！”当时海口港渡海已相当频繁，通往水巷口码头的四牌楼街（今属博爱路）也已人声鼎沸了。在今天的中山路，元代就建了“天妃”庙，作为海运保护神祀之。

宋时白沙津所处水域。

有了信仰的保护神却并不能保证海上平安。洪武二十八年（），统治者在后千户所筑城，海口所城城墙“周围五百五十五丈，高一丈七尺，阔一丈五尺，雉堞六百五十有三，窝铺十九，辟四门”。东门在今新民路与大东路交叉口，南门在今博爱南路与文明路交叉口，北门在今博爱北路与大兴路交叉口，西门处在当时已是发达之地的关厂村。整个所城大体呈正方形状，环城浚濠，在面临大海的东北，还筑石岸九十丈外。——史载，安陆侯吴杰委托千户崇实兴筑海口城，称海口所城，是为防敌。明初，倭寇猖獗，沿海村庄常遭侵扰抢劫，黎民也经常起义。

新埠桥头的老庙。

据冯仁鸿考证，所城原为海防军事而建，城里驻的大都是武官。明代的千户府、清代的同知署、参将署都设在西门街。西门街是历代海口市的重要街道，城街中最早铺筑石板路面。署门对面系马厩，故称“马房”，后发展成马房村，清代称居仁坊。所城建成后，城中最初只有东西所路和南北所路，在弘治初，由于城市的发展和“四牌楼在海口所十字街”的兴建，便发展成为五条街，其中四牌楼至西门口的叫西门街。

曾是海口港码头的水巷口。

“建城前后，周边道路也很快变了模样！”石梁平介绍说，建城前，所城南门外已形成道路的，有因“双塘”而得名的双塘尾路，是海口至府城必经之路。天妃庙（即今天后宫）前的所城北门外路，建城时仅有南面铺宇，北临大海。后来海边陆地不断扩大，北面铺宇逐渐建起，改名环海路。到清开埠后，此路已是海口比较宽广而繁华的街道了，称大街。“天妃庙（老市民亦称大庙）有许多与海相关的传说，大街是如今很多老海口人的记忆！”石梁平认为，比这些更为重要的是，明朝所城的创建，为后来商埠开辟和街道发展打下基础，“让现代海口这座滨海城市就此出现了雏形！”

曾是海口港码头的水巷口。

C、民国始建市

明朝所城为军事而建，却一直未受到战争损伤。飓风、大雨、地震……在明清时期，自然灾害倒时有发生，不仅造成人畜伤亡和城市财产损失，而且数次损墙毁城，仅清康熙年间就有三次城楼几乎遭灭顶之灾。当然，每次城垣、城楼崩塌，都会很快得以捐助修复。所城在风风雨雨中沧桑挺立，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外居民面积日渐扩大，城内街道日趋繁华。真正改变所城及其辖区陆海状况的，还是南渡江及大海的自然“魔力之手”，以及人类“改天换地”的行动。

宋时白沙津所处水域。

“塘边路，在明建城时，是海边浦滩！”“振东街在建城时还是汪洋大海，到了明末清初才逐渐形成陆地开辟道路！”“盐灶村是南渡江最后冲积形成可制盐的‘银田’之地！”海南省南海文化影像学术交流中心主任李荣说，风水是随着江水、海潮、流沙、淤泥以及人们的意志而转的，如繁华之地从最初的白沙，转到设浦的海田，又转到所城东北隅的水巷口一带。到了清末，水巷口码头淤浅，海口港码头迁往长堤。而在海口港常为浮沙雍塞，舟船不能进时，城北滨海的白沙门港又发展起来了，附近渔村出现热闹街市，“乾隆年间，白沙门村出现了漳泉、兴潮等会馆，仅一条街就有上百间商店！”

曾是海口港码头的水巷口。

水巷口是海口市最早的渡海码头之一，码头外出现的龙舟墩，是明代海口端阳竞渡龙舟之处。在水巷口的西南面，铺面楼宇是沿海岸线而建，这里古称毓秀坊。如今，在水巷口见周围骑楼街区、北边的海甸河以及河对面鳞次枇比的高楼大厦，怎么也不敢想象，这里曾是达官贵人、南来北往商贾乘船之地，以及身旁成为官渡的海口港，那“帆樯之聚、森如立竹”的繁荣发达的景象。

宋时白沙津所处水域。

倒是得胜沙，容易让人想到“海口外缠一片平沙”。它古称外沙，得名是缘于清“道光二十九年，海寇张十五犯海口，把总黄开广带兵战胜贼于此”。在咸丰八年六月，《天津条约》签定，被迫开辟海口为通商口岸后，外国领事馆和洋行争相设立兴建，医院、邮局和银行相继出现，到五层楼和海关大楼矗立时，得胜沙便从一个大海冲积的天然沙滩，发展成为清末民初海口市比较热闹的街道之一。

游人在曾经海口所城的大街（今中山路）留影。

年民国成立，置海口镇后，大自然改变海口相貌的威力减弱，而人们的“勤劳之手”发挥出巨大的能量。民国十二年（）春，粤系军阀陈炯明被逐，海南全省政局大乱。粤军旅长兼琼崖善后处处长邓本殷便结盟建立组织，自任总指挥，宣布自治，准备建“广南省”。第二年大拆海口所城，扩建马路，搞“省会”建设。

邓本殷之举，虽然未得到广东国民革命政府允许，但其拆掉明初兴建的所城，划路扩街，使海口城市从此扩大，各街道有了进一步发展，新路也不断产生。城内外五六米宽的石板马路在拆城后均建成铺了水泥路面可行驶汽车的街道；北边大庙前的大街西段拆城后加宽并入大街，改名中山路；南边浚濠内外的池塘沼泽之地拆城后沿城墙建起了中山纪念堂及住宅，填濠建街称文明路；东、西两边也分别填濠出现大东路和义兴街、龙华路等街道；在东北部，拆城后填建水巷口，合并港口街为水巷口街。李荣说：“长堤路就是年，将拆城的方块大石头筑长堤堤岸得以建成的！”

新埠桥渔民从长堤路进城。

民国十五年（）12月9日，海口镇从琼山县分出，设立海口市政厅。至今年，正是海口首次设市90周年。民国二十八年（）二月，日寇侵琼，海口沦陷，原府海公路被摧毁，被迫开建今海府、海秀两条公路，并与龙华路接通。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广东省府特设省府琼崖办事处和九区公署驻海口镇，直至年4月23日海南岛解放。同年6月，海口镇再次脱离琼山县，重新设市，成立海口市人民政府，海南区党、政、军领导机关均设于此。年划为省辖市，成为全岛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宋时白沙津所处水域。

年海南建省，海口成省会城市。3年区划调整，琼山并入海口，设琼山区。至此，南渡江下游至入海口一段全部归属海口，这座滨海城市与这条母亲河也更加亲近。海口从解放初仅有7万人口的小镇，现已发展成为多万人口闻名中外的滨海旅游城市。有史学家称，南渡江龙塘水库是海口主要饮用水源地。从某个角度来讲，没有南渡江，就没有海口，它催生了海口，至今也养育着生活在海口的人们。古代地理先生预言，地处“五龙门庭”的海口，不管遇多大灾难，将来必然是个蓬勃发展，繁荣富贵的城市。那么，龙与水相依，未来的人们说起海口的“龙”，也必然会提到像龙一样的南渡江。

新埠桥头的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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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海口名称的历史演变：

《海口市志》载，海口历史悠久，历史上分属各县，且命名各有不同。早在西汉元封元年（前）海南开郡置县，地属珠崖郡玳瑁县；初元三年（前46）海南裁郡并县，属合浦郡朱卢县；建武十九年（43）属合浦郡珠崖县。隋大业三年（）属珠崖郡颜卢县。唐武德五年（）属崖州颜城县；贞观元年（）属琼山县；贞观五年（）属舍城县，贞观十三年（）属颜罗县。

宋代迁（白沙）津建（海口）浦。元代属琼山县。明洪武三年（）扩浦建都，设海口都；洪武七年（）设海口所。年置海口镇，属琼山县；年设海口市政厅，属广东省；年设海口市，属海南特别行政区。年4月海口解放后，先后归属海南军政委员会、广东省、海南行政区人民政府，系海南行政区公署所在地、海南行政区人民政府首府。年海南建省，定为省会市。

（海口日报记者彭桐辑）

现代模拟的海口所城。

二、海口史上自然界大事记：

宋朝淳祐八年（），海口飓风大作，白沙津被海潮冲刷，后逐渐加宽加深，可泊船避风，人以为“神”造港，因名“神应港”。明朝永乐二十一年（），8月飓风夹暴雨，海口所城遭遇潮灾，禽畜溺死，房屋被淹。明朝宣德六年（），飓风夹暴雨，连续数日，海口所城洪水涨溢，多人被淹死。明朝天顺二年（），七月十六日，飓风大作，闪电雷鸣，毁屋拔木，年马倒毙无数。明朝天顺五年（），闰二月，天降冰雹，大者如斗。明朝弘治十四年（），七月，飓风，海潮溢涨，海口所城平地水深7尺。明朝正德十五年（），九月，洪水涨溢，房屋飘荡，人畜死者千计，城区民舍倒塌。明朝嘉靖二十年（），九月，飓风大作，海口房屋被毁，草木折断无数。明朝万历二十二年（），二月九日、十七日，发生地震，雷鸣，怪风大作。明朝万历三十三年（），五月二十八日亥时，发生琼州大地震，次日午时复发大震，震中烈度为9级，造成琼北海岸多公里陆地下沉，琼山和文昌县72个沿海村庄陷入海底。此次大地震，海口是重灾区。当年又发生6级以上地震3次。明朝崇祯十四年（），二月降冰雹，大如鸡蛋，打碎屋瓦，击毙禽畜，损失严重。

明洪武海口所城位置图。

清朝顺治十年（），七月十六日，风雨大作，连三昼夜，河水大涨，居民溺死无数。清朝康熙十年（），连刮飓风，崩崖拔木，倒折柱石，所城被毁，民房多倾，高田坡稻被淹，滨海水田全部失收。清朝康熙十七年（），三月十九日，白气环日，夜二更大地震。清朝康熙十八年（），飓风大作，四祠石柱皆倒，所城垣倾圮。清朝康熙二十四年（），六月初二日，飓风大作，毁所城垣丈，雉堞个，城楼四副倾倒。清朝康熙二十五年（），六月，大雨连续下到七月初五方停，河水暴涨，庙宇、所城城楼、外桥尽倾，稻田俱淹。清朝康熙二十八年（），正月十八巳时，地震，三月初十辰时再震。清朝雍正七年（），飓风毁坏海口城垣、雉堞，各州县捐助修复。清朝乾隆四年（），飓风大作，海口所城楼崩塌，知县杨宗秉修复。清朝乾隆十八年（），飓风大作，庙宇房屋多倾倒。

游人在曾经海口所城的大街（今中山路）留影。

清朝乾隆二十年（），六月，飓风大作，摧倒文庙，民房塌毁甚多，白沙港内船只损坏百余艘。清朝乾隆三十二年（），八月十二日，龙卷风、飓风大作，大树被卷起，文庙城楼俱倒，民房伤败，船只损坏百余艘。清朝乾隆三十七年（），十月大水，禾田淹没，近溪居民，房屋倒塌，溺死无数。清朝嘉庆四年（），秋，天降大雨，溪水泛涨，近溪居民，溺死不少。清朝光绪三年（），四月，下冰雹，打伤人畜。清朝光绪十四年（），二月十九日夜，地震。二十日夜复震。清朝光绪十八年（），十一月，大霜，寒风凛冽，前所未有，贫者冻死，溪鱼多死，勒竹尽枯。清朝光绪二十三年（），八月二十一日，飓风大作，三日方息，港中大小船只被打坏，铺户房多倒塌，沿海村庄尤甚，人称“铁风”。期间，海水暴涨，海口大街水深数尺。清朝光绪二十七年（），十月，大风暴雨，德国“兴拉拉”号船在海口附近海域沉没。

现代模拟的海口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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